如何以「进了产房发现接生医生是前任」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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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产房发现接生医生是前任。
我哭得惨烈,「我不要男的,换一个好不好?」
「你没得选。」前任眼里闪着寒光,「整个住院部,我拿刀最稳。」
「什么?」我两眼一黑,华丽丽晕了……
独自熬过了怀胎十月的苦,我只想给我的崽儿一个「两口之家」,有他有我没爸爸。
跟闺蜜商量好了「越院」计划后,我忍着刀口痛,抱着崽儿偷溜。
前任一夫当关,将我堵在后门口,「走之前,麻烦解释一下这份《亲子鉴定书》。」
看着他手中白纸黑字红章,我两股颤颤,腿软倒地。
糟糕,孩儿他爹甩不掉……
1
二十五岁生日这天,我请求上天赐我个男人。
用完即甩不黏人,还可以给我留个小 baby 那种。
闺蜜李婉秋随手将她儿子贴的挪车卡递给我,「老天爷让你打打看。」
半张 A4 纸大的挪车卡上,11 位号码贴得参差不齐,除了开头是 1,后面 10 位随机组合,随便地不能再随便。
我看傻子一样看她。
「老天爷有心成全你,你不伸手接着,可就成别人的了。」闺蜜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陈墨,你该不会怂了吧?」
本人陈墨,天生不够沉默,相反,我脸皮够厚,内心也够强大。
「笑话,谁怂谁孙子!」我翻了个白眼,对着号码拨了出去。
刚嘟了一声,电话猝不及防被接通。
「你好,请问哪位?」对方声音清朗动听,好听到我耳朵都要怀孕。
我激动地眼睛都绿了:老天爷无比给力,我若不「迎男而上」,岂不辜负了它的良苦用心。
我故作淡定,清了清嗓音,「你好,我捡到一张挪车卡,上面是这个号码。」
「挪车卡?」对方语气疑惑。
我就着闺蜜儿子的手,读出了那 11 位号码,最后一本正经问他,「是你的吗?」
「大概是吧。」他顿了一下,「请问你的位置是?」
我头一偏,看到小区对面商城的广告牌,报了个坐标。
「我刚到这边,对一些地方不熟,方便给我发个定位吗?」他语气诚恳。
「可以。」我镇定地挂断电话,实际内心激动地一批。
我对着号码搜索他时,闺蜜拉住了我的手,「陈墨,别冲动!」
「老天爷送的男人,不要白不要。」我备注「挪车卡」,坚定地发送了申请。
「你对他一无所知,见面还是慎重为好。」闺蜜一脸凝重。
「也不算一无所知吧。」我冲她一笑,开始条分缕析,「声音清澈,言谈彬彬有礼,盲猜二十多岁,有一定教养。我是本地号,他不是,却说可以过来取卡,说明人在魔都,有闲有车。面对异性邀约从容淡定,毫不怯场,不是渣男就是海王,好撩。」
说完,我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综上,我决定先见一面再说。」
「渣男海王你都敢上?」闺蜜震惊地看着我。
我不怀好意看了她一眼,「这种人处处留情,却最不长情,将来也绝不会跟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没售后问题,省心儿。」
「就算你说得对——」闺蜜温柔而坚定地,从她儿子手中取过卡片扬了扬,「可,你确定这张挪车卡能见人?」
薄薄一片,塑料材质,难登大雅之堂。
「不是捡的吗?」我眼尾一挑,嗔她,「道具而已,别较真。」
「陈墨,是我小瞧你了。」闺蜜竖起了大拇指,「原以为你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过奖。」恰好对方通过了验证,我点开位置,将小绿标往边上移了移,发送。
2
确定了见面时间后,我简单翻了一下他的朋友圈。
他平时发圈数量不多,没有自拍和低俗段子,文字简短有内涵,配图不多但都好看,虽然有生活有职场,却没有任何秀恩爱的痕迹。
要么是个有格调的黄金单身汉,要么是个懂得包装的海王。
总之,值得上点心。
我和闺蜜住楼上楼下,回家捯饬了一番后,我踩着点,带上挪车卡出门了。
到了咖啡店,我点了杯咖啡,选了个正对大门的位置,开始暗中观察每个来客。
几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目测身高有一八五的帅哥出现了。
他一双角度掠得微高的眉,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相呼应,鼻梁高挺如雨后山峦,薄唇殷红如三月桃花雪,五官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风流雅致。
偏偏一身气质漫不经心又薄凉,莫名让人不好接近。
但那清艳绝伦的仪态、画笔难描的骨相,甫一出现,就勾住了我所有目光。
他进门后没有直奔柜台,而是低头对着手机,似乎在发信息。
我倒数 321,「1」字刚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我瞄了一眼,心思瞬间活络。
「这里。」我起身,无视周遭纷乱视线,朝他挥了下手。
我挑的是件收腰线、裙摆开衩的纯色连衣裙,化的是少女感十足的妆容,配的是小高跟,日常不突兀,却能让人一眼记忆深刻。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凝滞了一下,然后抬脚走到我对面位置上。
「请坐。」我直视他好看的桃花眼,微笑着示意,「我叫陈墨,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颜如星。」他颔首致谢,大方入座,「不知陈女士所说的挪车卡——」
颜如星?人好看,名字也好听。
恰好咖啡送来,我目光落在他面前,笑意嫣然,「喝口咖啡,我就拿给你。」
我给他点的是浓缩咖啡,提神醒脑,可谓鉴男神器。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姣好的五官微微变形,没暴走没失仪,我内心钦佩不已。
「满意了?」他抬眼与我对视,似乎笑容都带了三分苦涩。
我淡定地将桌边的手提袋往他面前推了推,「这儿。」
他取出塑料卡片,顿时愣住了——大概是被材质和面积雷到了。
他解开绑带,看到被贴的高低不齐的数字啼笑皆非,一身疏离气息立时散了大半。
「虽不知是何人手笔,但号码没错。」他将卡片一卷。
「重点不是这个。」我目光一寸一寸,从他骨节流畅的纤长五指爬到他脸上,「颜先生难道没看出来,我是在撩你吗?」
他卷卡片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今天许愿,求老天赐我个男朋友,一低头就看到这张挪车卡。」我似遗憾似无谓,「也不知究竟是天公作美,还是天意弄人。」
他眉梢微挑,「生日?」
「唔。」我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不多不少,二十五。」
「既如此,不知颜某可有荣幸,给陈小姐庆生?」他将卡片扎上绑带,放回手提袋中。
「敢情颜先生觉着,本姑娘是想蹭饭?」我轻飘飘睨了他一眼,嗔道,「可我想蹭的,分明是男朋友啊。」
3
「绕了这么一大圈,说吧,谁派来的?」他靠到椅背上,双手交叉,一副完全放松的姿态。
「怎么,被算计过?」我两手一摊,很是无辜,「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良民。」
一句话自表清白,告诉他我背后没人。
「良民,你确定?」他勾唇一笑,眼周自带的粉晕散开,笑意潋滟惑人,让我心神一漾。
我歪头看他,落落大方,「我不仅是良民,也是个良人,要不试试?」
「对自己这么自信?」他不置可否。
「很多女孩喜欢做猎物,等着猎人出击。我不同,我喜欢做猎人。」我目光落在他脸上,唇角勾起淡淡笑意,「而你,就是我的猎物。」
他低低笑出声来,「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已婚,或者有女朋友呢?」
「我等得起。」我笑意不减。
他似是不解,以眼神问询。
我的视线再次在他十指溜了一圈,「你一开始就没戴戒指,无名指也没有圈痕。如果已婚,要么感情不好,要么这段婚姻你羞于示人,总之都不长久。」
「若是有女朋友,背着人家给一个陌生女人庆生,这个女人还明显对你图谋不轨——」我嫣然一笑,点到即止。
「陈小姐单身,看来是有原因的。」他坐直身子,缓缓笑开。
我浅酌了一口咖啡,「只是宁肯单身,也不愿将就罢了。」
「什么时候对我动心思的?」他目光沉静。
「见你第一眼,被你皮相迷惑的时候。要是再往前推,大概是电话接通那一刻。」我不遮不掩,和盘托出。
「这么肯定,我会答应做你男朋友?」他问。
「说实话,心里没底。」我自嘲一笑,「但我可以给你三秒钟,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他优雅起身,拎起装着挪车卡的手提袋,走出了两步。
我捧着咖啡,坐着没动。
「晚上别喝太多咖啡,影响睡眠。」他回头,声音温润似清风。
我仰头看他,语气不爽,「颜先生未免管得太宽,要走赶紧,别碍眼。」
「那请问我需要等多久,我的女朋友?」他嘴角噙起一抹笑,迷人又生动。
我陡然睁大了眼——
谈对象借颗小蝌蚪,这么快人生大事就完成了一半?
这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更魔幻……
4
我和颜如星去的是一家西餐厅。
上主菜前他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服务员。
让我微微吃惊的是,服务员手中托盘上是一碗长寿面,上面的煎蛋还是爱心的形状。
这家西餐厅人均 500 起,我只是没想到,竟还有提供长寿面的服务。
更有趣的是,他点了顶级的牛肉,却配了瓶 Mouton Cadet 的低档酒。
晚上我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跟闺蜜共饮时,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她听。
她小口喝下一口红酒,咂舌不已,「牛肉红酒配爱心长寿面,你们可真会搭。」
「重点不是长寿面,是 Mouton Cadet。」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红酒杯,纠正她。
闺蜜不解,「Mouton Cadet 怎么了?」
「Mouton Cadet,是一款开瓶后有咖啡、朱古力香的红酒。」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是,在报我那杯浓缩咖啡的仇呢。」
「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点浓缩咖啡的癖好,真的绝!」闺蜜想起旧事,一口干完杯中酒,面目狰狞,「这辈子谁再骗我喝浓缩咖啡,我打到他亲妈都不认识!」
「姐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夺过她手中红酒杯,阻止她再喝,「我跟你说,还有更绝的呢,他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陈墨,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廉价了!」闺蜜斜着眼睛看我,表达她的嗤之以鼻。
我哂笑,「是确定了关系,才一起吃了顿饭,顺序不能乱。」
「有区别?」闺蜜翻了个白眼。
「有。」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春意荡漾,「我从不跟不清不楚的男孩子,做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
「这脸皮厚得……我墙都不扶,就服你。」闺蜜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恰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未接,我人已笑。
「海星,你居然给人家备注『海星』?」闺蜜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扑哧笑出声来,「他真有那么海吗,你就差把『海王』两个字贴人家脑门上了。」
「谁知道呢,我又不在乎。」我把她往玄关推,「回吧,你家宝宝醒来见不到妈妈该哭了。」
她是保健科医生,不愿做全职妈妈,请了个育儿嫂住家带娃,但是孩子最黏的还是她。
「口是心非的女人,接电话吧!」闺蜜换了鞋,开门离去。
我接通电话,走到阳台上的吊篮藤椅坐下,俯视霓虹万千,笑意迷离。
「在忙?」他清冷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再晚一秒我就挂了。」
5
「难道没人教过哥哥,对待女孩子要有耐心?」酒意逐渐上头,我蜷进藤椅里,嗔怪他。
「醉了?」他声线软了几分,「晚上不是没喝几口吗?」
我不满嘟囔,「那是因为你选的酒太差,我回来用 Chateau Margux 洗了下胃。」
「果然是同道中人。」他似是无奈似是叹息。
「什么同道中人?」我听得迷糊。
「还能是什么。」他轻嗤,「我说我一肚子咖啡味,在学你洗胃呢。」
「活该!」听懂缘故,我顿时笑得乐不可支,「为了整蛊我,搭上自己,可值?」
「一瓶 Mouton Cadet 而已,有这么好笑?」他冷嗤。
我在藤椅上轻轻晃悠,十足悠闲,「不是好笑,就是觉得哥哥还挺可爱的。」
「可爱?」他轻哼,「陈女士,你这是在变相地埋汰我吗?」
「怎敢,夸你呢。」我语气诚恳而认真,「还有,哥哥不该叫我陈女士,你应该叫我小乖乖。不然人家不乖的时候,可是会挠人的哦。」
「看来靠近你之前,我得先把你的爪子一根根拔掉。」他声音低沉。
我抬起右手,映着月光夜色看了看,「我的爪子还挺好看的,哥哥舍得?」
「说实话,不舍得。」他低低笑出声来,「剪掉的话,今天这一趟不就白来了。」
「白来?」我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转了转,「你没走?」
「嗯。」他的笑声隔着无线电传来,质地如玉击瓷,「不能酒驾,又不想找代驾,索性在边上找了个酒店。」
美酒醉人,暖风熏人,他的声音更惑人。
我心底欲念滋生,蠢蠢欲动。
「不舍得走,又不睡觉,哥哥是在想人家了吗?」我娇笑。
「浓缩咖啡余劲太猛,睡不着。」他语气慵懒放松,「你不是醉了吗,早些睡吧。」
「不要。」我一口回绝,放软了语气撒娇,「哥哥睡不着的话,要不要来我这边,可以看海呦?」
「看海,你确定没在说梦话?」他的声音带着几许漫不经心。
「没有海也有海星啊。」我乐呵呵地笑,「再说,哥哥手中虽有美酒,怀中却无佳人作陪,岂不孤单。」
「呵。」他顿了一下,声音冷了几分,「这么会撩,老实说,谈过多少对象?」
「记不得了……」我晃了晃头,浅笑着引诱他,「哥哥要不过来,陪人家一起数?」
他呼吸明显一滞,却没接话。
「来不来嘛?」我娇嗔。
好心累——这么明显的邀约,他要再不上钩,我真要洗洗睡了。
「地址。」良久,他终于松了口。
进了产房后我盯着接生医生,只觉得他眉目间有点像我的前任。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医生发现了我炙热的目光,隔着口罩声音有点闷。
“没事,帅哥。”我讪讪一笑。
“恐怕还是有点事吧,温茵。”
世上尴尬事不在少数,进了产房发现接生医生是前任当排第一。
一
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巨疼,再次睁开眼,便是产房,空气中混着消毒水味。
“叫温茵是吧。”接生医生抬起头。
“是。”我点点头,却发现医生有点眼熟,像我那个倒霉前任。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他微笑着说,眼底却不达笑意。
“没事,帅哥。”
“温茵,你真够快啊,才一年孩子就有了。”对方一字一句地启唇,冰冷地不带有一丝温度。
我瞪大眼睛,却在话快要说出口时,被打了麻醉。
有点疼,我狠狠瞪着他和略显无辜的麻醉师。
还真是糟糕,我的前男友陆宴。
良久……
看到孩子安全出生,我松了口气 ,放心地阖上了眼睛。
一睁眼便是陆宴的侧脸。他肤色很白,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他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起身吐出一句,“孩子状况很好, 是个女孩。”
“嗯。”我察觉到了他那冰冷的眼神,攥紧了手下的被子。
“你家属呢?”
哪来的家属啊,我搪塞道,“忙工作。”
陆宴的脸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老婆生孩子还不来关心关心,你的眼光真不行啊。”
我尴尬一笑,硬着头皮,“他的工作忙我可以理解。”
他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我是该夸你大度。”
二
“这么倒霉的吗?”任韵在我旁边扒着橘子。
呵 ,真以为我看不到你的嘴角飘到外太空了,拉都拉不回来。
我直接蹬她一脚,“佩奇哭了,快去。”
任韵面露不满,还是乖乖地去了。
想着这几天遇到的狗血事,只想好好睡一觉。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卧室里的杀猪的声音。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想问问怎么了,看到任韵,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手上那了一片尿不湿, 上面和她的白体恤上隐隐约约的排泄物。
“你看你女儿!”她扯着自己的衣服,满脸嫌弃。
我的笑声变得更大了,最终以佩奇长大后给她买别墅为代价,乖乖地去换尿不湿了。
小家伙哭了一天总算乖乖入睡。
“你说给她取名叫佩奇,会不会被人笑话?”任韵待在洗手间 刷牙。
我嗑起了瓜子,淡淡地说,“不是还有大名嘛。”
“叫什么?”
“温佩奇。”
任韵一笑,喷得到处都是牙膏泡沫。“来真的?”
当然是假的,她最终的名字定了下来,叫温小意。
三
一天中午,有陌生电话打过来。
“温茵。”对面是陆宴低沉磁性的声音。
我心头一跳,好奇他怎么有我电话,我记得分手时我们断得一干二净。
但他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接生的时候有个人信息,别多想。”
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难受,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顿了顿,接着说,“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这段时间叫你家那位好好陪你。”
“噢。”我敷衍地回道,想结束这个令人讨厌的对话。
“家务活也叫他揽了。”
“噢 ,真啰嗦。”
任韵看着我偷偷地笑,“明明是没听到想听的话吧。”
我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明知我知道她是对的。
四
任韵找了份工作,小意最近在让妈妈照顾。
肚子一阵翻江倒海,我忍着疼,打着出租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额间已经疼出了一层细汗。朦胧中看见陆宴赶来,不知怎的有些安心。
再次睁眼情况缓解了很多,陆宴递给我一个暖手宝。
“捂着,你这是产后子宫收缩,正常现象。”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
陆宴叹了口气,“你家属呢,不会又在忙工作吧?”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自己过来的,他不知道。”
“温茵,你的丈夫不太负责,至少比我差劲。”陆宴扶正眼镜,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欲言又止。
陆宴低笑出声,“一个连妻子都照顾不好的男人,还需要你为他辩解,有什么用?”
“把你那位不负责的丈夫的电话发我,这是一个作为合格医生的基本素养。”
“那好吧。”
五
实在找不到人假扮,思来想去,只得给大嫂打了招呼,拉上亲哥垫背。
陆宴发来微信消息询问明天周六是否有空。
当然有空,这破事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在出发之前,我反复叮嘱温航捯饬捯饬,至少不要被陆宴甩出几条街。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哥的魅力。”温航瞥了我一眼,满是不屑。
“话说我们要见的是哪一位?”
“陆宴。”我淡淡说道。
他正在理衬衫外套的手停了下来,“那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往约定好的餐厅赶。
“挽上!”我压着声音交代。
陆宴的确很出众,他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侧着头望着窗外,矜贵安静。
我走向前坐了下来,微笑着和他介绍我的“老公”
陆宴淡淡地扫过我们挽着的手臂,“你们在外感情不错。”
他把在外二字咬得重,阴阳怪气,我不准备回答。
“我们感情一向很好。”温航像个马大哈似的傻笑着。
陆宴看着我轻笑出声,“是吗?”
“老公,我饿了。”我直接无视他的目光,转移话题,抱着温航的手臂撒娇。
我哥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满脸嫌弃地给我夹菜。
陆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知不知道孕妇现在不能吃辛辣的。”
温航一脸震惊,连话都说不利索,“孕…孕妇?!”
比他反应还大的是陆宴,他扫了一眼温航,又打量了一遍我,声音有些颤抖,“你不知道?”
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没人出声。
“喂,老婆。”温航边接边外走 ,指了指手机,却忘记了现在的马甲。
温航发来消息,「我看你们两个互相折腾,老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恶狠狠地回道,「真没用,胆小鬼。」
回完消息我就关掉了手机,刚好抬起头,就发现陆宴阴沉沉的眼神。
“他叫别人老婆,你难道没听见吗?”他遏制着怒火,直直地盯着我。
“我爱他,不管他有几个妻子我都没关系。”大嫂,属实对不住了。
“共侍一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舔了。”陆宴牙齿咬的咯咯响,手上握着的餐筷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
他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我哪样比他差?”
陆宴猛地起身离开,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跳,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期待又有些无奈。
六
回忆劈天盖地的涌来。
陆宴是我大学期间花了一年多舔到手的,后来谈起才发现是双向暗恋。
青春互相奔赴的感觉很好,至少没有遗憾,我以为我和他会长长久久。
我却在偶然的一次机会得到了一个消息。
拿着诊断书的手都是颤抖的,看着上面不孕的检查报告,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声音。
我很爱陆宴,但此刻我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的父母又会怎么想,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去拆开我们的机会。
我失神地回到家,陆宴看出我的失落,没有询问,轻轻地把我圈在怀里。
“陆宴,你想要孩子吗?”我喉咙生疼。
他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尊重你的意见。”
我苦涩地笑笑,他父母本就不太支持,这样一出,会更讨厌我吧。
后来我提出了分手,“陆宴,我玩腻了。”说完我就转身挽起了事先找好的“男朋友”。
陆宴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眼尾微红,一遍遍地质问。
我一笑了之,离开了这个城市。
却不曾想后来意外怀孕,我只和陆宴发生过关系。
两个月,我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命运真是捉弄人。
我当时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他会不会还没放下我,却在瞥见他和一位知性白领相谈甚欢。
我真是够贱,明明自己先放手的。
“任韵,我该怎么办。”我怔怔地望着,双眼没有焦距。
她轻轻抱住我,“没事,我们以后就是妈妈爸爸。”
待到分娩时,接生医生却是陆宴,兜兜转转又相遇了。
七
几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我发着呆,思绪万千。
任韵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微信一直在响,不看看?”
看着她贼兮兮的脸,我猜到是谁发来的消息。
陆宴发来了一串的图片,任韵凑过来,满脸疑惑,“他为什么要发你哥和大嫂的合照?”
我告诉她温航假扮我丈夫一事,任韵竖起来大拇指。
“我怎么觉得陆宴心中还有你啊。”
“我不知道,隔了这么久他又有看对眼的也说不定。”
陆宴电话打来,任韵示意我快接。
“照片看了没?他的那个女的关系很不简单。”清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任韵笑得难受,肚子都要憋疼了吧。
我硬着头皮,“我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
对面安静了下来,暴风雨前的宁静。
“温茵,那是婚内出轨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此刻想得到一个答案,下意识地问出口,“可是我已经有孩子了,小意不能没有爸爸。”
“那你不在意他出轨是因为孩子?”陆宴问的小心翼翼。
“嗯。”
对面像是松了口气,“那没事了。你可以准备好相关证据,我会找律师最大程度上保护你的权益。”
他挂掉了电话,我却有些怆然若失。
八
温小意这几天食欲不振,什么也不吃,我只得把她带来了医院。
小意很乖地在我怀里睡着了,在走廊上我碰到了陆宴。
“怎么了?”他停下了脚步,蹙着眉。
“食欲不振。”
他引着我们做了抽血检查,在他的私人办公室等着报告。
不得不说陆宴很好,除去前男友的身份。
陆宴从我的怀里环抱起了小意,他微微挑眉,“她很乖,很多小孩都怕生的”
我尴尬一笑,心想,那当然了,你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陆宴直勾勾地看向我,双眼似能蛊惑人心,“长得很像我。”
我急忙移开了视线,“是吗,小意还没有张开,长得大众。”
相当于在说陆宴大众脸……
他一袭白大褂,挺鼻薄唇,淡定优雅,实在是出众。
“走吧,亲自给你分析。”陆宴站起身。
他推了推无框眼镜,看着报告单,淡淡的说道,“缺乏微量元素 。”
我点点头,却看见陆宴突然变了脸色。
“温茵,我记得你是o型血。”
我点点头,一脸狐疑。
陆宴指了指小意,“她是a型,而我恰好也是a型。”
我不敢正视他,快速地反驳了他的猜想,“我老公也是a型,这又能说明什么?”
陆宴低笑出声,“你知不知道前几天你的老公带着他的老婆来医院做检查,我恰巧就留意了一下。”
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哥真的是a型……
“很不巧,他是b型。”他的声音像有一种神秘力量将我拉到地狱,又像是对犯人最后的审判。
“早在前几天我就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只是没想到和我有关。”他轻轻一笑,双眼藏匿着我看不懂的情愫。
陆宴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喜欢找人骗我呢?”
九
温航打来电话,“老妹,事情好像暴露了!”
“我知道了,没事。”我看着自己的指尖出神。
对面舒了口气,“那就好,看得出来陆宴还是喜欢你,这件事在你,我们会永远支持你的。”
“好,谢谢哥。”
任韵也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我很感激能拥有这么好的朋友和家人。他们和我讲了很多,最后我准备和陆宴讲清楚,至于结果我不敢奢求。
医院休息时间,约在了医院附近的咖啡馆。
陆宴脱去了白大褂,眉眼温和。
“孩子是你的。”我直截了当。
“我知道 ,但我想知道你和我分手的原因。”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我下意思的想避开,当时我是随便找了个人告诉他我玩腻了。
我犹豫了,不敢告诉我的身体情况。
陆宴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眼帘微低,“那就不提这个,我们还有复合的机会吗?”
我心头一紧,内心告诉我是想的,正准备回答,有人打断了我们。
她的目光直接略过我,满目情丝的看向陆宴。“阿宴,伯母叫你晚上一起回家吃饭。”
我骤然一愣,我见过她,就是我偷偷去找陆宴的那位知性白领。
“蒋池,注意你的言辞。”陆宴冷冷说道。
她好像并不在意,把目光转向我,“你是来感谢阿宴的病人吧。”
“阿宴的技术很好呢。”她掩嘴轻笑,话中有话。
陆宴面色一寒,声音冷如冰窖,“你若是再这样不要怪我不记情分。”
时隔一年,我没想到她还在陆宴身边,我拿起包就走,不想在意后面的声音。
想起陆宴问我复合,我看着蒋池的突然出现,好像已经有了答案,多讽刺啊。
十
“韵韵,我们好像真的没结果了。”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下来。
任韵轻轻地把我圈在怀里,“不要担心,蒋池一看就是故意气你的。”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复合?”她转过我的头,直直地看向我。
我点点头。
“温茵你听着,你不比任何人差,我们也不怕什么 ,是陆宴在问你,你不必因为一个蒋池的出现而贬低自己。”
她顿了顿继续说,“陆宴还喜欢你,蒋池的阴魂不散说不准是她一人的单相思呢。”
是啊,总要试一试,最坏的结果早在一年前就感受了,有什么好怕的。
微信消息弹出,「下楼。」
任韵向我使眼色,“换身衣服,迷死他。”
我开怀一笑,噔噔地下了楼梯。
陆宴静静地站在那儿,矜贵欣长,“温茵。”
“蒋池救过我的母亲一次,她现在在撮合我和蒋池。”他低着眉,淡淡地说。
我屏住了呼吸,“那你对她有好感吗?”
“不喜欢。”
我看着他急忙否认,轻笑出声,“那么急干什么。”
陆宴怔了一下转而又悠然一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始至终我都很坚定。”
明明是位不苟言笑的医生,此时却像个小太阳,眸中散着细细的流光。
“现在可以给我说分手的原因了吗?”
我释然,“是我身体的原因。”
他立马变了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可治吗?”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故作遗憾地摇摇头。
陆宴眼帘微低,揉着我的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明明是逗他玩,我却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我轻轻地抱住他,身上是若有若无的清香,不由得让人心安。
“一年前分手是因为我发现了我不孕。”我淡然一笑。
陆宴嘴角勾起了弧度,“我又不在意 ,笨蛋。”
“我怕你家不同意,谁愿意要一个这样的我……”我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是我要和你在一起,还是我的父母?”陆宴认真地看向我,他的瞳孔倒影着一个身影。
只有我的身影。
十一
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任韵后,比当事人还要激动,撒花庆祝。
她撞了撞我的肩膀,“以后记得请我喝喜酒哦。”
我笑了笑,好像真的有点憧憬这样的未来。
门铃声响,入眼的是陆宴那张禁欲系的脸。
任韵向我使了使眼色,拿起包就走出门,笑着说“温茵,公司突然通知加班。”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算盘。
陆宴坐在我身边,鼻尖飘着一股清香。
“过几天是我母亲的生辰,我想把你带回去让他们明白我的心意。”他看向我,满脸柔情。
我想起还有一个蒋池横在我们中间,点头同意。
“下次带我见见小意。”他温和地抚摸着我的头,我应了下来。
“今天怎么安排?要不和我去看电影。”陆宴眉头一挑。
不解风情的陆医生主动邀请,当然答应。
当我下楼看到车后的一片景象,我便愣住了。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蹙着眉。
后备箱满片的红玫瑰,鲜艳的颜色娇艳欲滴。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大概是直男想到的最好方式。想到这,我内心的满足感都快要溢出。
我摇摇头,声音有点哽咽,“我很喜欢,谢谢你。”
陆宴舒了口气,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笨蛋,我可是不让你哭的。”
他附身替我系好了安全带,“出发。”
陆宴提前买好了票,当我看到开头男女主吻得动情时,我转头看向他。
“售票员推荐我的。”他表面风轻云淡,可脸颊飘起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要不,我们试试?”陆宴声音沙哑,喉结滚动着。
我微微一愣,一股温凉柔软便向我压了下来,脑袋一片空白,我闭上了眼睛。
陆宴扣住头,慢慢深入,舌尖撬开了牙关。
我推开他,满脸红晕地喘息着。
陆宴的眼睛像是一簇燃烧的火,直勾勾地看向我。
他的唇角亮晶晶的,声音像是蛊惑,“你说,看什么电影呢?”
十二
被亲过的地方好像总是留存着那份柔软,久久不能回神。
他母亲的生辰礼物,我挑了一个暖玉手镯。
陆宴在楼下接我,他取下来眼镜,少了几分疏离,“今天很漂亮。”
我躲开他灼热的眼神,坐上了车。
车停下,我看见陆母欣喜的表情,却在我下车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直接无视我,笑着迎接陆宴。
我心跳空了一拍,一股无名的心酸涌上心头。
陆宴走过来紧紧地扣住我的手,不苟言笑,“母亲,这是我的妻子温茵。”
陆母有点愣住,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陆宴捏了捏我的手,附身耳语,“有我在。”
蒋池必然是来了,看见我们进来,就开始招呼着,颇具女主人的姿态。
她轻飘飘地看向我,“怎么又是你啊?”
“蒋小姐是眼瞎吗?”陆宴举起我们十指紧握的手,嗤笑出声。
我轻笑一声,有点为她可悲。但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质,不为所动。
来的人很多,都是些富贵人家,我送上了我的礼物,恭恭敬敬。
她甚至未看一眼,轻飘飘的一句,“放那儿吧。”
面对蒋池,态度又截然相反,我淡然一笑。
陆宴在陆家的位置举足轻重,在午宴过后,他起身,态度坚决强硬。
“母亲,温茵她是我一生的妻子,至于她,只是于我们有恩,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以一辈子作为报答。”
被邀的客人面面相觑,于他们讲,只是饭后谈资,陆母面色明显不快,却也收敛不少。
面对蒋池和陆母的各种挑拨,我只当笑话一笑了之,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确实鼻头一酸,满身的委屈。
十三
蒋池约我聊聊,我欣然接受,没给陆宴讲。
“温小姐,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
对方的声音波澜不惊,我有点好奇她接下来的动作。
“我表面光鲜亮丽。”她顿了顿,苦笑一声。
“我在一年前背负巨债,却意外救了陆母,你所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我骤然一愣,内心对蒋池的抗拒少了几分,但仍有点疑惑。
她似乎猜中我心中所想,“陆宴和我说清楚了,我也有了点积蓄,我会与陆母说清楚。”
蒋池的话狠狠地冲击了我,我们没有交流很久,在告别时,我和她成了朋友。
夜晚我等他下班,他换下白色大褂,向我走来。
“等很久了吧,我们回家。”他的声音低沉倦怠。
自陆母生辰过后,我和陆宴同居了。
“去洗漱吧。”我看着陆宴,一阵心疼。往事如潮水悉数卷来。
他正准备起身,我凑上前,轻轻吻上了他的脸颊。
陆宴的身体明显一怔,目光灼灼,附下身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都是甜蜜的味道。
“等我回来。”他的声音暗哑,危险勾人。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抬头看见了他精瘦的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子一路流下,直直隐入了白色的浴巾。
我的脸蓦地一红,移开了视线。
他的皮肤很白,在冷色调下有些不真实,陆宴嘴角吮着笑,双眼却深不见底。
“有点晚了。”陆宴环过我的腰耳语道,他的声音像把小钩子。
他咬上了耳垂,关上了灯。
一夜未眠。
十四
陆宴见到了小意,他轻轻把她抱在怀中,我撑着脸看向这一幕,心头升起别样的感觉。
他嘴角微微上扬,“下午和我回家。”
他的话中似乎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我坚定了决心。
傍晚,车在陆家大门缓缓停了下来。
我甚至都做好了冷嘲热讽的准备,面前陆母的和善微笑,我却摸不着头脑。
“小茵,过来和我说说话。”陆母携着我的手,轻轻说道。
我望向陆宴,企图看出什么,他神色淡然,“去吧。”
半晌,陆母开了口。
“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陆母把目光投向我。
她的反应我未曾料到,我摇摇头。
“我早看出了陆宴是真心喜欢你,我真是老糊涂了 。”
“你走之后他日夜不歇的工作,一直想麻痹自己作为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陆母侧过头,眼眶微微湿润。
我听到此话埋下头,思绪复杂。
她顿了顿,“蒋池也给我说明白了,我祝福你们。”陆母直直地看向我。
面对陆母的准许,我鼻头一酸,在背后陆宴又经历了什么。
陆母朝我示意,我转过头,陆宴正在门口等我,黄昏为他渡上了一层金光。
“去吧,什么时候把小意带来给我见见。”陆母朝我摆摆手。
出了房门了我像是如释重负,我看向陆宴不苟言笑的脸因我而有了动容,心头溢出了甜蜜。
仍记得婚礼前夕,明明面对手术从容不迫的陆医生却有些慌张。
司仪的主持下,他虔诚地吻上,极度轻柔。陆宴满眼倦怠,牵引着我沦陷。
像是命定一般,兜兜转转回到了正轨。
番外
脚步声传来,陆宴嘴角上扬,肉眼可见的开心,他向我奔来,扬了扬手上的报告单。
“一个好消息。”
我有点懵,怎么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
陆宴注视着我,将报告单递了过来。
温小意的出现确实让我怀疑过,但当年的不孕报告却让我不可置否。
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将我环住,我有点眩晕,像是惊喜般从天而降。
我想我和他一路走来经过不少坎坷,却最终都迎刃而解,我们都会如此。
【本篇就完结啦,文中有很多的不足,但不结尾我又心心恋恋,之后我会对这篇文进行调整和润色,希望能留下你们,见证它的成长,谢谢你们。】